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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香水却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警告。
“我要你滚。”
秦悠然终于忍耐不住，前进几步，小白鞋抵着对方的高跟鞋尖，压抑着怒火。
“我不是你们随意开价的商品。”
说完不再留恋，拎着包就走，只剩下段芜柔睁大眼睛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真是有趣。”
她翘着嘴角，正所谓狩猎，就是要有耐心，鱼儿一次不咬钩证明不了什么。
…
秦悠然这几天一直往医院跑，奶奶的病情好转了很多，她很高兴。
等人出院的时候，心情非常不错。
“好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
白沁书牵着她的手，两人上了车，打算回公寓，反正天色也不早了，没必要在外面乱逛。
“奶奶出院了，我自然高兴。”
秦悠然躺在车上，两人正聊着天，小陈路过一个红绿灯路口，停车等待。
就在这时，车旁也停了一辆车。
劳斯莱斯的车窗缓慢的往下降，露出后驾驶座的人来，段芜柔今日的妆容多了几分清纯。
只是那双白嫩的手上依旧夹着烟。
“好巧啊。”
她轻轻比了个口型，白沁书忍住想给对方翻白眼的冲动。
沉默得把车窗升了上来。
“你们关系不好？”
秦悠然忍不住问，白沁书想了想，觉得告诉秦悠然也没什么问题，索性将那天在聚会上发生的事，简单交代了一遍。
“就是这样了，她说那样的话，我很生气。”
“所以才伸手泼了她。”
白沁书事后是有那么一丢丢后悔的，这种行为太过失礼，可谁让对方要说那种欠揍的话，自己没有直接动手打起来就已经算是足够怜悯。
“我……”
秦悠然伸手，手指轻轻勾着白沁书的小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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