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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因为天启没见过大场面，在大战的时候，也曾经因为一头栽倒，被那个女人给虚空扶起。
虽然也因此收获了一记眼刀，和一个皱眉。
但那确实是两人唯一的一次交流.
所以，当知道那个女人陨落以后，他的内心是无比复杂的。
既有难以置信，又有悲痛，还有一丝庆幸。
因为那个女人，真的可以说是同时代人的悲哀。
只要她还活着，那么所有神祇，所有天神，都要活在她的阴影下面。
不管成就多高，天赋多高，只要看到她，就会自残形愧，感觉喘不动气。
所以，她的死，确实让所有人心里都放松了不少。
甚至，当年很多天神还幻想着有没有可能一鲸落，万物生？
幻想她死后，释放的位格，灾变途径，灾变之力，会让所有人受益。
结果，谁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别说受益了，「世界本源」甚至开始严格控制「天神位格」，很少开「天神试炼」。
这次「天神试炼」，已经是近些年仅有的一次了。
这也是这次「天神试炼」吸引了这么多八阶巅峰高手，甚至吸引了「天启」的原因。
结果谁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里再次遇到她
这么想着，天启缓缓从思绪中回过神。
他看了一眼正在那交换眼神的金猊和树夏。
活了这么久，心思通透的他，一眼就知道两人在想些什么。
但他也没有解释，毕竟他说的是实话嘛。
只是有了一些美化罢了。
至于金猊和树夏想歪了，那是他们的事。
受制于「世界禁制」限制的他，本来也没办法解释太多。
这么想着，天启又不由的看了白衣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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