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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这么多年，又算什么？”
柳清怡猛的攥紧拳头，眼里满是恨意。
“要不是你挑拨我和江宁的关系，我们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鹿鸣笑了。
“我挑拨？”
“柳清怡，要不是你那可怜的自尊心作祟，我哪来的机会挑衅？”
“是你自己，总是想尽办法逼着他吃醋，好证明他爱你，以此来满足自己的病态，现在却说是我挑唆？”
柳清怡脸色苍白，一言不发。
鹿鸣歪着头，看向我，眼里满是不解。
“江宁。”
“你明明什么都有，为什么还要跟我抢清怡？”
我没来得及开口，他就自言自语。
“你家世好，长得好，所有人都爱你，都围着你捧着你。”
“那么多人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跟我抢呢？”
说着说着，他的情绪愈发激动。
“我只有她！
我只有她！
为什么你还要跟我抢？！”
“你明明什么都有了！”
他突然冲过来，背在背后的手抽出来，一把锋利的匕首在灯光下闪烁着逼人的冷光。
“你去死吧！”
11.
医院里，我看着病床上的柳清怡，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鹿鸣的那一刀终是没有伤到我。
关键时刻，柳清怡冲出来挡了刀子。
“江宁，你没事吧？”
柳清怡睁开眼，有些虚弱地笑道。
我没有说话，而是反问：“那可是你上辈子的老公，你打算怎么办？”
她沉默了。
咳嗽了几声，似乎触动了伤口，眉头紧锁。
良久，她沙哑着开口。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江宁。”
她的声音变得哽咽。
“如果，如果我愿意改变，你……”
“不可能。”
我打断她的话。
“我上辈子因你而死，你这辈子替我挡刀，我们扯平了，以后我不想跟你有任何关系！”
她红着眼睛，声音带着哭腔。
“可是，你说过你会永远爱我……”
我深感疲惫，叹了口气。
“那是上一世，那几十年的时间，我的爱已经被你彻底消耗完了。”
我起身离开，她哭着在我身后嘶喊。
“你说过你会爱我的！”
我脚步一顿，轻声道：“但我不爱你了。”
我大步离开，听着哀嚎声离我渐渐远去，直到彻底听不见。
……
后来，因为杀人未遂，鹿鸣被判了九年。
学校也把他开除了。
他那卧病在床的父亲因为没有人照顾，死在了床上。
庭审当天，我并没有到场。
不用说我也猜的到鹿鸣为什么会对我动手。
与其说是为了柳清怡，倒不如说他是因为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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