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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最后传来楚隆的声音：“行了，别特么废话了，劳资是局长还是你是局长。”
“你是，你是，行了吧。”
祁江连敷衍地说道：“别忘了我交代的事，没事我就挂了，话费挺贵的！”
挂断电话后，祁江连将手机放回原位，躺靠在椅子上，又点了一根烟。
另一边，秦南绕着整个大楼转了一圈，在墙壁上敲敲打打，最后失望地回到车上。
“原来没有暗道，夜阁还真是在地上的啊！”
“我记得电视剧里，这种神秘组织不都是在地下有个分部吗？”
秦南坐在车上，感觉这么多年的电视剧都白看了。
“也有可能需要指纹，虹膜，身份卡才能认证成功。”
点火，秦南开车驶离停车位，路过保安亭时，又给里面的保安大爷丢了根华子。
“呦，小伙子，出来了？”
老人习惯性地想推一推眼镜，然而脸上空空如也，他推了空，只能佯装揉了揉眼，看向秦南。
秦南笑着伸手给老人点上，说道：“大爷，怎么不戴眼镜啊？”
老人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吸了一口华子后，挥了挥手：“赶紧走，别挡道。”
秦南也不尴尬，笑着说道：“行，那我就先走了。”
“对了大爷，您还是买个耳机吧，声音太大，容易吵着人。”
说完，秦南便一脚油门，离开了保安亭，只留下老人将手机默默调整到静音。
离开夜阁，秦南也没想起要去哪，下次任务还要到明天晚上，而且之前说好的带小安一起做任务，后来因为一些事情给耽误了，明天正好是他们一起接下的团队任务。
最后不得已，秦南再次在城郊的各处转了一圈后回来。
如往常一样，一无所获，只是将当初废掉的那位叶家宗师给弄死后，才回到家。
刚到别墅门口，就见到了秦天恩与姜霖站在门口，两人似乎在交谈什么，看起来有一段时间。
秦南眉毛一扬，低头看见姜霖藏在背后的手正朝着自己打着手势，秦南会意，直接从姜霖的身边经过，在路过秦天恩时，还冲着他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下了车，秦南小心翼翼地踮起脚来到墙根旁，隐藏自己身上所有的气息，蹲在靠近大门却不被人发现的角落，默默偷听。
嗯，也叫收集情报！
交谈的声音入耳，秦南听得仔细。
秦天恩：“姜学姐，真的不行吗，我是真的：（）开局鬼尾随，反手一个普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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