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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文贝没有听清，抬头看了他一眼，只望见他的双眼里倒映着城市的灯光，流光溢彩。
卓尔去的是本市最豪华的购物中心，在专柜买了一条领带后，看向鹿文贝状似不经意的说道：“走，再去看看衣服吧，如果有喜欢的就直说，我送你。”
鹿文贝十动然拒。
走到五楼时，一家时尚买手店橱窗张贴着一张海报，海报里的男模又美又野，五官精致，眼神不羁，气质糅合了易碎感和倔强感，整个人犹如钻石般闪闪发光，关键是这个男模她还认识。
“这是你吗卓尔，也太帅了吧。”
鹿文贝扑到海报面前。
“哼。”
卓尔有几分得意，“一直都这么帅。”
“我以为你只是杂志书籍封面模特，没想到还有成衣？”
鹿文贝忍不住拿出通讯器拍拍拍。
卓尔说道：“上次听你的意见签了经纪约，有公司的话商拍选择更多后续还有影视歌坛的工作……喂，真人就在你面前有什么好拍的。”
有点丢人，他忍不住拉起她的手臂，把人拖走。
接着他们又逛了几家服装店，衣服都很好看，鹿文贝翻了下标签看到价格后默默的又放下了，倒是卓尔买了些他喜欢的，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两人从店里出来去楼上吃饭。
两人出来时，有三个人正迎面走来，中间那人虚弱的被旁边两人扶着，戴着军部黑色宽边帽，帽檐下是深邃的眉眼，此时他双眸依旧犀利，只是苍白的嘴唇泄露了身体的不适。
“长官，请坚持一下，这家商场顶层有应急药品。”
被称为长官的人没有说话，只是半睁着眼睛看向前方，忽然一张白皙的脸出现在视野里，是个可爱但有点娇弱的学生，但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这张脸时昏沉沉的大脑忽然变得明亮起来。
有一种莫名的本能驱使着他全神贯注着对方。
几人擦肩而过，那名高中生的气味随之扩散在空中，顷刻间便被他采集。
兽人嗅觉灵敏人形时虽有逊色，但经过专业的训练可以分辨多种气味，在战场上能发挥出巨大作用，黑帽军官服役期间就能用人形分辨出各种动物的味道，但是他从未闻过这样的信息素。
无法归类于任何兽族，干净、舒适、柔和，像是一股细流能带走他体内的所有焦躁和不安。
旁边两位中士比军官慢了一些但也捕捉到这股气味，不由得停下脚步，转头看去。
“长官？”
虽然他们无法判断出原因，但出于军人的直觉，还是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黑帽军官低声道：“跟上去。”
“可是您的渴望症？”
摇了摇头，军官只说道：“服从命令。”
实际上他敏锐的察觉到自己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望着鹿文贝的背影，他有个不可思议的猜想，难道是跟她有关吗？这怎么可能……
选了个清淡的餐厅，卓尔和鹿文贝点完菜开始聊天。
“你的领带打算什么时候送给鹤野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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