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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笑着出声，声音惨烈又嘶哑，「卑贱的蛇妖，哈哈哈哈哈哈。
」
「真是可笑至极。
」
「许锦言，这些是我的父母，亲人啊！
」
「是他们抚养我长大啊。
」
「许锦言，你但凡有一丝一毫的良心，又何至于如此赶尽杀绝？」
许锦言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可片刻后又道，「相思是神女，将来百日后大战还需要她来，她的身体最重要。
」
「为了天下苍生，牺牲一些不算什么。
」
神女？我冷冷看他，又是这句话，仿佛若是神女便可以消磨一切。
生而为妖，便是错么？
4
我紧紧盯着他，满眼恨意，「天下苍生，人间正道。
」
「难道，他们就不是苍生吗？」
「你到底是为了你所谓的正道，还是为了宋相思？」
「你说我们蛇族卑贱，那你们呢，又算什么好人？」
「不过是几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罢了！
」
「住口！
」
许锦言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冷然道，「神山千百年来便专修此道，何况能为神女献祭也算是他们的福气。
」
「我看你真是疯了，今日起便送到妖域之中好好反省去吧。
」
大概是灵力尽失的缘故，下一秒我便落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我擦掉鲜血冷笑着抬头看他，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许锦言，我诅咒你生生世世，永生永世，不得好死!」
我在妖域之中度过了极其难熬的五夜。
针扎，火烙，十指鲜血淋漓。
然而比起身体，最痛的却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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