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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蚕雪女及时改口道。
“是，师尊。”
林萱儿倒没想这么多，点了点头，就应了下来。
……
金蚕雪女口中的李师伯，是大雪山的一个岁数颇大的元婴老妪，在指挥门内弟子，帮助卫图布置好洞府内的相应阵法后，就敛衽一礼，退出了洞府。
不过此刻，卫图并未着急闭关，而是先一拍灵兽袋，唤出了裂空雕。
五六年过去，裂空雕融合真灵血脉后，诞生出的第二只头颅，愈成型了。
已经隐有妖丹凝聚了。
“传说中的九头鸟，命有九条，裂空雕的这第二只头颅，尽管不至于给其多增加一条命，但多了一枚妖丹……在资质、潜力，以及法力上，当大有提升。”
卫图目光微凝，他思索了片刻，脸上闪过一丝肉痛之色，从储物袋内取出了一枚中品灵晶，单手掐诀，将这枚中品灵晶打入到了裂空雕的第二只头颅之内。
中品灵晶，于炼虚修士来说，都是颇为珍稀的宝物。
舍弃一粒中品灵晶，给予裂空雕现在这一还未突破五阶的妖兽，若是被其他修士知道了，必会痛心疾、骂他浪费了。
不过，裂空雕到底和他有几分感情，而且此雕的空间遁法对他亦颇多助力，若此雕能够借此“化神”
，当对他大有好处。
毕竟，在灵界，拥有空间遁术的五阶妖兽，也是极为稀少、价值连城。
“成与不成，就看你的造化了。
要是失败了，你就去燕儿那里，当我族的护族灵兽。”
卫图摸了一下裂空雕的雕头，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枚中品灵晶，不止是他对裂空雕的最大投资，也是他对裂空雕的最后投资了。
“唳唳。”
裂空雕神色略显黯然的点了点头，跟随卫图至今，它灵智已然不低，知道卫图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跟随卫燕，它亦情愿，只是相较卫氏家族的一隅之地，它更愿追随卫图，在更广阔的天地内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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