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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还躺着一个浑身青紫的女人，脖子有很深的掐痕，微睁的瞳孔已然涣散了。
男人嘴里吐出污言秽语，一拳打在身下的女人身上，说：“啧，果然是个傻子，怎么打都不会叫”
“没意思”
鉴定结果——极恶。
江苗几步上前，一刀插入男人的脖子，拔出，又一刀。
红色染透了污秽的白床单。
这摊肥肉被大力推开，江苗从空间里抽出练功服，散开包住女人。
温暖的气息包裹住她。
这是什么？
爱丽丝的瞳孔动了动，无神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没事了”
江苗被女人的眼神刺痛了。
几曾何时，她也是这样的眼神，无法回应一切，像个泄愤的玩偶，超负荷地承担父母的恶意。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笨拙地学着以前居委会阿姨的样子。
抱住女人，笨拙地说：“不用害怕了”
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泪珠像断线的珍珠，从空洞的眼眶落下。
她不说话，只是不停的流泪。
江苗还有事情，给她穿好衣服，把匕首留下，让她躲在床下。
抽了张干净的床单，裹住地上女人冰凉的尸体，放进空间，男人的尸体放进另一个。
对着空无一物的房间说：“我会回来接你的”
爱丽丝瞳孔微颤，许久不用的大脑重新运作。
三个房间，每一个都是同样的场景。
江苗的心变得跟刀一样凉，手起刀落，血花四溢。
打斗声吸引了剩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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