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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满迟疑的问。
“不。”
郁冬停下手，他转过身面对着符满，他声音冷漠的说:“我没把你们当朋友。”
“那就好。”
符满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不是就好，她也没把郁冬当朋友，差点就内疚的睡不着觉了。
“你不是我的朋友。”
郁冬强调说。
“我已经知道了，你不用再强调一遍了。”
符满微笑的说。
“你也没把我当朋友。”
郁冬站起身，他不再仰视着符满，而是垂眸看她。
“对，彼此彼此嘛。”
符满点了点头，她继续微笑的说。
“嗯，很好。”
郁冬嘴角上竟然扯出一抹笑。
虽然这个笑看起来就没有什么温度。
“很好就行，不过你这幅画画完能送给我吗？”
符满莫名不想让这个画像留在郁冬的画室。
“不能。”
意料之中的得到了拒绝的回答。
符满:“……”
“那你继续画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符满皮笑肉不笑的说完出了画室。
符满从郁家出来，她没想到霍牧一竟然在门口等着她呢。
那副样子，很显然还在气头上，符满转身就想跑，但还是被他从身后抓住了。
“还想跑？”
霍牧一从身后掐住符满的后脖子，他贴近她语气阴恻恻的说。
“没想跑，我刚才问郁冬是不是把我们当朋友，他回答了，你想不想知道他回答了什么？”
符满缩着脖子说。
“他回答什么了？”
霍牧一想知道，但他也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符满，他掐着她的手没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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