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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培玉淡定的指向旁边的沙发。
“……行，你快点。”
霍牧一犹豫了一下，他催促道。
“好，我尽量。”
程培玉微笑的说。
半个小时过去了，霍牧一不耐烦的站起身:“你到底要忙到什么时候？”
程培玉从百忙之中抬起头，他语气温和的说:“我现在很忙，如果你的事情不急，可以换个时间来找我。”
“我很急。”
霍牧一咬着牙说，他情绪一激动脸就更疼了。
这几个巴掌都是因为程培玉他才会挨打，霍牧一把这几个巴掌也算在了他头上。
“那你说。”
“出、去、说。”
霍牧一的拳头已经握紧了，如果程培玉再拖延，他就要忍不住在这里打他了。
“你想打我？”
程培玉坐在办公椅上，他轻嗤一声挑明道。
“没错，你敢不敢跟我打一架？”
霍牧一蠢蠢欲动的说。
“不敢。”
程培玉语气轻描淡写的说。
“你！”
霍牧一要憋屈死了，他觉得如果他的拳头再不砸到程培玉的脸上，他就要死了。
死因，就是因为太窝囊了。
“你的脸不疼了吗？”
程培玉一句话成功让霍牧一的拳头停在他的眼前。
霍牧一的拳头马上就要砸到程培玉的脸上了，可是因为他的话，他又生生停住了。
霍牧一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已经愤怒的冒出火了，可是因为顾忌符满，他不敢打，他不敢再惹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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