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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瓷抿紧唇，忍住那股想要掉泪的冲动。
“外婆她......变成植物人了。”
中年男子震惊，“什么？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突然就植物人了？
苏瓷哽咽：“是被外力推至颅脑损伤，做完手术活了下来，但变成了植物人。”
“什么人做的？”
“没抓到，当时附近没有监控。”
“行吧，你也别太伤心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就像你妈......”
觉得这个时候提林玥不太合适，苏耀威收住口：“去吃饭吧。”
苏瓷从办公室走出去，身后突然传来苏子悦的声音：“姐，你说这个世界的是不是有因果报应啊？”
“你想说什么？”
“如果你多做点善事替老人家积福，兴许她不会遇见这种事情呢？”
苏瓷冷冰冰看着她：“那你可得给自己多积点福，否则哪天夜路走多了，把脑子摔残。”
“你——！”
“苏子悦，别以为你跟傅景在一起就了不得了，傅家那种大家族，就算嫁进去，你也就比里面的佣人高贵那么一点点，你以为孙静会善待你？”
“她会的！”
必须会。
看着苏子悦信誓旦旦的模样，苏瓷懒得再跟她废话。
准备离开的时候，手机响了。
发现陆宴时给自己发过几个信息，她没回，最后对方才打的电话，苏瓷接起：“喂？”
“忙完了？”
“嗯，准备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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