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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慕岩冷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你不想她死的话最好安静点。”
房间一面墙上，满满的都是精妙绝伦的青花瓷的。
地上铺了一张用金线绣满了龙凤的盘金毯。
这些只是九尾狐家族收藏的珍品中，很小的一部分。
房屋中间是一张无比宽大舒适的床。
他把言采微放到上面。
一点一点用白皙修长的手指打开包裹着她的毛毯。
他低头审视了一会儿，眼里有复杂的痛苦，还有克制的恨意。
他的手抚摸上剩下的几根毛茸茸的尾巴，似乎在喃喃自语：“疼吗？也许我就是想一根根割断你的尾巴呢。”
小九尾狐毫无生机的躺在那里，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她浑身血迹斑斑，两只狐耳颓然的垂下来。
他低下头，咬住一点点耳朵尖，放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耳尖又凉又软，却没有给他任何反应。
“原来，真的快不行了啊。”
他坐在地上，把脸埋进九尾狐毛茸茸的尾巴毛上，手握住了她粉色的小爪子，几滴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我比你要疼一万倍。”
“在你杀死我的时候。”
“我们一命换一命，多好啊。”
很久很久以后，他拿刀子割开自已的手掌，把流出来的血喂到言采微嘴里。
言采微化为人身，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
詹慕岩起来跪坐在她身边，一把扯掉身上所有衣物。
衣服上的水晶纽扣绷裂，在暗夜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身体低下去。
以已身覆盖她身。
他捏住她的下巴，慢慢卷干她唇边的斑斑血迹。
唇舌是最好的泉水。
缓缓流淌过她身体的每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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