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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
他觉得他可以按原定时间脱离副本。
思索中。
姜明收回思绪。
将目光落在颓废鬼物身上。
“你刚刚说，二十八家分店所消耗的阴材数量比预期多了两成是吧。”
颓废鬼物一听。
先是一愣。
而后像是想到什么，连忙解释道：“大人，这方面是由我亲自监督的，绝对没有中饱私囊的可能，这两成多余的阴材损耗，是那些下品炼丹师炼制失败的废料，他们虽然在大人你的加持下拥有了炼制品阴丹的能力，但……他们的炼丹技艺毕竟只是下品，不可能每次都能炼制成功，事实上，在流水线一般的工作环境下，就算是中品炼丹师也有炼制失败的时候。”
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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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痕老人也主动开口：“姜大人，这群炼丹师炼丹的时候，我是时刻监视的，我并没有现他们们有故意炼制失败或者私藏阴丹的行为。”
两只鬼物一前一后解释。
以为姜明是觉得他们吃回扣了。
对此。
姜明哑然失笑。
摆了摆手道：“放轻松，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想，他们之所以炼制失败，最大的原因就是炼丹水准不高，哪怕只是炼制下品难度的阴丹也会失败，但若是中品炼丹师，失败的概率会降低五成以上，若是上品炼丹师，失败的可能性不足一成，若是丹王，除非故意，否则不可能炼制失败，并且炼制的度也不是其他品级可以比拟的。”
听到这些。
颓废鬼物松了一口气。
仔细琢磨之后，他迟疑道：“大人，你的意思是，先帮他们把炼丹技艺提升上去？可是这样的话，门店的收益会下降，而且这绝非一朝一夕就能办到的。”
裂痕老人同样对姜明的说法感到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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