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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了身褐色的中山装，脚下是一双灰黑色的布鞋，再配上那副略显陈旧的黑框眼镜，很有点深藏不露的意思。
陈瑞站在那看了一会儿，张斌发现了他。
“各位学妹，今天的手相看到这里就结束了。
明天下午我还在这里，你们有意向的到时候可以再过来。”
张斌站了起来，将围着他的一群莺莺燕燕给驱散了。
陈瑞好奇地问道：“张学长，师大的哲学系还教人看手相吗？”
张斌笑着摇摇头：“当然不教了，是我自己闲得无聊，瞎琢磨出来的。”
“那你看得准吗？”
“有时候准，有时候不准。”
陈瑞接着问道：“怎么说？”
张斌气定神闲地道：“看得准的时候就准，看得不准的时候就不准。”
陈瑞听完，愣了好一会儿，说道：“这不是废话吗？”
“恭喜你，你已经领悟到了哲学和占卜学的本质。”
陈瑞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要走。
他才懒得和这样的人纠缠。
“哎哎哎，别走啊。
来都来了，我给你看看手相，你们三个人我按两个人收钱。”
他在这里看手相，每人收费5块。
不管准不准，一律不退。
“看个锤子！”
10块钱是不多，可陈瑞有种智商被侮辱的感觉。
可当他快走进图书馆的大门时，陈蕊停了下来。
“小瑞，我想让他看下手相。”
“姐，那都是蒙人的。”
陈蕊吐了吐舌头说道：“也就5块钱，让他蒙一下也没什么。
而且刚才那么多人找他看，说不定他真有两下子呢。”
陈瑞叹了口气：“那就让他看一下吧，不过他嘴里要是乱说，你可别当真。”
“嗯，我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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