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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算听清楚了，老子还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楚虚见他疑惑的望过来，左看右看，一副做贼的模样，他这样做派更令老子好奇。
整个魔界，能让楚虚心生怯意的还有谁，莫非这其中还关乎到那位神秘的魔祖？
是魔祖曾经有过类似的兄弟关系，还是涉及到其他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
老子一颗心被好奇溢满，不禁用略带诱哄的语气道：“告诉我，或者稍稍提点一下，毕竟我也怕写了什么不该写的东西犯忌讳，这样也能更清楚写出你喜欢的东西。”
楚虚面露挣扎，但老子看得出来，他眼中精光闪闪，其实是迫切需要倾述的信号。
通常，我们也把这种信号称为八卦的小火苗。
老子期待又鼓励的目光给了楚虚极大的促燃，当然，他表面的身份也是一大原因，只是老子不知道。
不过，很快他就会明白。
在楚虚小心翼翼的招呼下，老子生疏地把耳朵了靠近对方，比体温略高的呼吸喷在耳廓，烫得他纤薄的耳垂瞬间通红。
他脑海霎时间闪过对方微凉苍白的肌肤与暗红泛紫的薄唇，心底陡然生出一个想法，原来对方体内比外表温暖那么多。
还不等他察觉这道想法意味着什么，他就听到楚虚细弱的气音：“你知道洪荒有一位道祖鸿钧吧。”
倏地，所有杂念消失一空，老子差点儿撞上楚虚的嘴唇，他头一次结结巴巴点头道：“对、对，我知道。”
老子觉得，可能有什么比之前经历的所有事情更摧毁三观的事情要发生了。
因为鸿钧的地位，楚虚也没注意到老子的情况不太对劲，或者说，他现在沉浸在和人八卦自己上司的快感中，根本无法如往常那般保持敏锐感知。
过去的日子，因为身边没有了解洪荒的魔族，即便有，对方也压根不可能领悟道祖的含义，于是楚虚即便想说，也只能收获似懂非懂的听众。
然而老子不一样，对方来自洪荒，又转入魔界，他们十分投缘，对方口风又紧，简直是再好不过的八卦者。
老子过程中的失态完全被楚虚视作初听消息的震撼，毕竟故事中的两位大佬身份立场如此对立，地位又如此崇高，对于上位者的丰富情史，谁能听完后无动于衷呢。
反正他自己是不行的。
老子一副魂飞天外的样子，直到楚虚拉开距离，方才局促道：“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连续两个怎么可能，充分说明了老子心中的震惊。
楚虚轻啧一声：“这有什么，他们跟脚一致，算是现今仅存的两位混沌魔神，又都证得大道，从混沌纠缠至今，恩恩怨怨，谁能比他们还了解彼此。”
“这样的两位人物，正如太极阴阳，流转不歇却又无法分离，不是很刺激？”
他拿肩膀拱了老子一下，指望对方附和，然而老子因为他一番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居然失神之下直接被拱趴了下去。
“诶，你没事吧！”
楚虚连忙把他拉起来，生怕这个刚收没多久，十分合胃口的下属，就这么无法接受现实原地宕机。
老子手忙脚乱把楚虚推开：“没、没事，我要想想、想想，让我一个人冷静冷静。”
说完，他也不等楚虚再问，仿佛一道旋风一样从门内刮了出去。
老师和魔祖居然是那种关系？
过去，道祖是否也曾面临与他而今相同的困境？
道祖没有成功，我会成功吗？
我要杀他？不，我现在杀不了他，那我要和老师一样也与楚虚谈一段不一般的感情？
想到这儿，老子耳垂红得简直快要滴血，明明已经离开，对方灼热的呼吸反而好似越来越近，近得他脑子都要跟着一起烧起来了。
回想那张脸和那双魔魅的眼睛，老子双手捂脸，怎么办，他竟然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连鸿钧都做到不是。
为了证道，他这样告诉自己，这一定就是证道的两全之策！
在他后方房间内，楚虚挠着下巴嘀咕：“……他不会全部当真了吧……应该不要紧，反正不会说出去，八卦嘛，谁还在乎几分真几分假呢，刺激不就行了……”
就这样，某个魔道相爱相杀的诅咒开始在两界流传，据说，曾经有两对圣人验证此咒，更有无数后来者为传说增添续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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