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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机屏幕。
“是，是松枝划破了。”
“不用说是你自己划的，明显谎言。”
季冰看一眼仍盖他手机的手，“放开。”
吴雨思松开手机，退到林义身后。
林义叹了口气道：“小张，带吴雨思去询问室。”
“不，我不要去！”
吴雨思跳出来，拉住季冰的手臂。
“我要在这里说。”
季冰赶紧甩开她手，道：“你再动手动脚试试。”
吴雨思又躲林义身后，见张小雅起身，她转身就往门口跑。
林义拽住她胳膊，吴雨思甩动着手臂尖叫：“我不要去！
放开我！
放开我……”
林义对张小雅使了个眼色，张小雅快步关了办公室大开的门。
而后，她抓住吴雨思胳膊，一起坐到林思思对面的长椅上。
“那在这说吧。”
林义坐回自己办公桌。
季冰回到林思思身旁。
吴雨思看看季冰，再看看林思思，而后捂住左手腕，低头道：“是……被铅笔划了。”
她顿了顿，抬头看林思思，又低下头。
“我姐当时小，用铅笔写字的时候，不小心划到我的手。
当时去医院，因为有笔芯残留，做了小手术取出来。
但我真不记得这些，因为我当时只有一岁。
后来我问我妈，才知道的。”
如果吴雨思一岁，吴雨夏刚好被诊断为嫉妒妄想的四岁。
“夏姐还记得吗？”
林思思问。
“姐姐也小，”
吴雨思哽咽，“怎么可能记得……她不是故意的……”
说着哭出声，“你满意了吗？知道是我姐伤的我，你开心了吗？但她不是故意的……她爱我，爱的是我……你，林思思，是我的替身……”
“我知道。”
喉咙里不停漫上心口的苦水，林思思低声说。
吴雨思愣住。
“我从来没有妄想得到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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