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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笑了一下，依爷爷的言，开始同女孩对弈。
然而事实证明，输赢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转移方位。
四年前黎晏就不是江慕棠的对手。
到了现在，仍然不是。
他没有刻意让子，也做到了全力以赴，但第一局很快就输下阵来。
只撑了不到二十分钟。
比黎老爷子的不到十五分钟稍胜一筹。
老人家的火气更大了：“我让你帮我保住我的宝贝，你就是这么保的？”
黎晏很无辜：“这种时候就别怪我了，再说您老自己上也不行啊。”
“……”
黎老爷子摆摆手：“继续继续，要是下一局还输，以后出门就别说是我教出来的了。”
“……”
黎晏拗不过这个幼稚的老头，目光重新对上女孩，眉梢微扬，食指不动声色地在桌面小幅度比划了几下。
慕棠能看懂他传递的暗号——
棠姐，手下留情呗。
她勾了勾唇，食指轻轻点了桌面两下——
行，但有条件。
不捞白不捞，这是她的一贯作风。
黎晏轻轻笑了一声，点头。
行。
于是下一局，在慕棠的人情世故意识批判性地觉醒和男人的美色加糖衣炮弹的双重诱惑勾引……啊呸，等价交换下，双方达成了愉快的合作。
黎晏险胜。
败局扭转，连输三加一局的黎老爷子对此很满意，直接拍板让他们接着下一局。
不过这次，在黎晏同江慕棠对弈的时候，老头子为求参与感，在旁边瞎指挥了起来——
“小子，棋不能下在这个地方，下了你肯定会输。”
“你看看，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棋子都被棠丫头给吃了吧？”
“棠丫头，你下棋的技法太激进了，这样跟人家斗久了容易出问题，不要急于求成，你得循序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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