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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玄动作一滞：“怎么了？这还留着他们干什么？”
“有用。”
说着，殷灵拿出符纸将鬼群连同杭家俊一起收了进去。
司玄意犹未尽，悻悻地收起了骨头。
等到别墅归于安宁，殷灵冲着屋内说：“你们出来吧。”
良久。
一个遍体鳞伤的女人缓缓探出了头。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总共有六个人，都是年华正好、长相亮丽的女性。
她们小心翼翼的，眼神里尽是惶恐，显然受尽折磨，内心留下了阴影。
殷灵的目光一一从她们身上扫过：“你们都是被杭家俊掳来的受害者。”
其中有两人是死后被配了阴婚，另外四人则是在活着时候，被强行勾了魂。
女人们犹豫了一下，才轻轻点头。
这时，殷灵的视线停留在了最后一个女人身上，也是年纪最小的一个。
看起来只有二十三四岁。
“你还没死。”
女人闻言先是一阵迷茫，后是感到意外。
“我没死？”
殷灵点头：“从面相上看，你寿数未尽，而且你现在的魂魄不全，生魂应该还在肉体上。”
不过大概率也是植物人。
“真的吗？”
女人很是惊喜。
她叫张云，本是一个普通的打工族，就因为父母向她要钱，给弟弟买房娶媳妇，遭到了她的拒绝。
父母心生怨恨，便偷偷和杭家做了交易，把她卖给了一个死人。
这一年来，她在这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还要忍受杭家俊的殴打与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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