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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退下吧。”
乔贵妃拿着手帕遮住嘴鼻，好像无法忍受这里的气味。
牢狱里的官差们听了乔贵妃的话，还有些犹豫。
但一看那嬷嬷恶狠狠的眼神，便都退到不远处候着。
乔贵妃没有再看那些人一眼，只是将目光看向被关着的柳亦素。
经过昨日，及昨晚的一夜未眠，即使喝了好几瓶神水的柳亦素，脸色依然苍白。
乔贵妃满意地看着眼前毫无血色的柳亦素。
“柳亦素，你想不到有今日吧。
野鸡就应该待在野外，为何非要挤到凤凰窝里。
到了京城，就以为自己也能高贵起来？
你看，没有你，本宫的脸照样好起来了，而且还比以往的容颜更盛了。
当初，本宫那么放低身段请你，你都不肯出手医治。
非要看本宫出丑，现在呢？”
柳亦素看着眼前的人，一声轻笑溢出，“你知道为什么你的脸能迅速好起来吗？
而且比以前的容颜更盛？
那是因为，你中毒了，毒性压制了你脸上皮肤的问题。
但是这毒性应该已经浸入你的五脏六腑了，你命不久矣。”
“放肆！”
还不等乔贵妃发声，她身边的嬷嬷就厉声呵斥。
柳亦素看都没看嬷嬷一眼，只是盯着乔贵妃的脸看。
想必是那个神秘的月国公主的手笔。
这样的治疗方式，本末倒置，以性命为代价，只换取短暂的美貌。
不过看乔贵妃的神色，恐怕不知道这其中的奥秘。
“柳亦素，就算是本宫命不久矣，也比你活得久。
你以为你还能活着？
还有你那被人糟蹋过的女儿，她又能活几日？”
本没什么情绪波动的柳亦素，听到乔贵妃提起苏洛，眼中涌起的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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