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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得着？”
大腿内侧轻触上顾夜寒的窄腰，宋晨曦被他温柔圈在怀中，湿漉漉的眼眸忽然闪过一丝茫然。
“睡不着……”
她微微低下头，眼里泪光点点，声音低到只剩气音。
见宋晨曦用那种楚楚可怜的目光看向自己，弱柳扶风之姿摇摇欲坠，身上的淡粉色吊带睡衣衬得她整个人更加白皙娇弱。
顾夜寒的心一下就软了下来，不舍得再戏弄她一下。
“乖，伤好之前，我不碰你。”
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顾夜寒手掌温柔地抚着宋晨曦的后脑勺，将她轻轻抱到枕边。
屋内点着安神的沉香，香气并不浓烈却温和绵长。
是顾夜寒特意嘱咐吴妈换上的，他知道宋晨曦经历过那种事后很难入睡。
将安神药放到她手中，顾夜寒又给宋晨曦递上一杯温水，眼底蕴含着万千情丝，温柔几乎要凝成水般淌出来。
看她乖乖把药喝完，顾夜寒又忍不住俯身在宋晨曦泛红的眼角上轻轻啄了一下。
“吴妈炖了补血的汤药，一会儿起来喝。”
见顾夜寒起身要走，宋晨曦直接拉住他的手。
“你要走吗……”
她有些不舍，指尖轻轻用力，软糯的语气像是浸了水一般，清润却又不粘腻。
之前他都基本漠视着自己的存在，又或者变着法儿的欺负她，折辱她……但自从昨晚后，顾夜寒再没凶过她一次。
她曾经渴望三年的温柔，如今却唾手可得，可宋晨曦还是表现的有些小心翼翼，因为她不知道这样的温柔会在哪一天被打碎。
“我不走，我留下来陪你。”
病弱状态下的宋晨曦就像是被繁重大雨打落的花瓣一般，凄美又无助。
手掌被宋晨曦轻轻扯着，指尖的温热感久久不能散去，顾夜寒感觉像是一片轻柔的羽毛般一下就撞进了他的胸口，之后把他的整颗心都捞得痒痒的。
亲昵地揉了揉她的脑袋，顾夜寒的目光温柔而炙热，他俯身吻上宋晨曦白皙的脸颊，低语道：“快睡。”
……
最后的晚餐，断头香
点了沉香的卧室像是一片起雾的森林，宋晨曦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
她侧躺在床上，模糊的视线下看到不断缭绕的烟云和顾夜寒淡漠的身影。
他在不远处轻轻翻看着桌上的文件，偶尔还能看到他抿一口杯中的红酒，胸前的银色项链会莹莹闪着亮光。
香味不断沁入鼻尖，宋晨曦软塌塌的陷在床里，身体好像也变得有些轻飘飘。
昏昏沉沉的垂下眼眸，在沉香和安神药的共同作用下，宋晨曦终于如愿陷入了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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