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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乔乔脸色一尬，她这一激动，把上辈子常挂在嘴边的话术都说出来了。
竟然忘了这个年代，这些词语都还不没流行起来。
而且现在国家刚开放没两年，正是特务间谍作乱的时候，听说霍北宵曾经也在部队上当过兵，他不会......
“我也是从书上看到的，那些生意人他们都喜欢这么说，嘿嘿。”
姜乔乔尴尬一笑。
“你回姜家以前是在农村？”
霍北宵突然问道。
姜乔乔：......
“嗯，我养父母是农村的。”
“现在农村会送女孩子上学的好像不是很多。”
姜乔乔：“我养父母挺好的，我和哥哥一样，都能读书。
只是我自己嫌读书辛苦，没读几年。
不过我挺喜欢看书的，回到姜家后，姜家有不少的书，我都翻过一遍，学到了很多知识。”
她说的是实话。
她在养父母家里的时候，确实是自己放弃了上学的机会。
只不过不是嫌读书辛苦，而是家里穷，只能供养一个人读书，她把机会让给了哥哥。
上辈子她的生意越做越大后，还去攻读了MBA。
她说的这些来自上辈子的学习。
但姜家也很多书也是实话。
因为姜家老大姜永贤很会读书，他能上工农兵大学，除了有姜家华的关系外，他自己本身优秀也是一个原因。
姜乔乔说完，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忐忑。
现在很多人举报特务都是本着宁杀错，不放过的想法，万一霍北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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