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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谈判毫无悬念可言。
为了促成合作，蓝氏让出了最大利益，除了在经营决策权上争了争，财产分配和资产处置上面，可以说是拱手相让。
温轩鹿也让出大部分管理权。
会议一路高歌到尾声，然后友好的各自离场。
钟谨言对于林楠在会议中的表现投去赞许的目光。
年轻人，不骄不躁，非常好。
而这种目光，立刻让钟月影感觉到了危机。
林楠看了看手机，十点五十，蓝隐怎么还没到？再晚十分钟，她可要当场现原型了。
“林楠，其实我挺佩服你，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竟然能与我坐在同一个谈判桌上。”
走廊里，钟月影突然说道。
林楠疑惑地看了看她，不明白那些似有似无的敌意、优越感从哪里来。
那张温柔的脸，越来越觉得，与妈妈只是流于表面的像，也许是近三十年的教养，钟月影已是真正的钟家人。
“噢？”
林楠看向她，“你们律师，都是这样对待客户居高临下的说话的？你爸爸都走了，你怎么还没走？”
钟月影一怔，随即也感觉出自己语气欠妥：“现在我并把你当成客户，只是把你当成朋友，才对你说真心话的。”
“噢，明白了，你原来对朋友是这样说话的。”
钟月影：“......”
从林楠的态度上，她突然看到了高益纷那种傲慢好胜的影子，亲生的就是亲生的，钟月影攥紧了手指。
其实钟月影也不太明白，出于何种心理，一定要把那句话讲出来。
突然远远的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从远处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肩上还扛着鱼竿，手里拎了个桶。
“爸......”
林楠想要上前扶过去，却看到身边一人蹿了出去，扶住了林深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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