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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殷一个没绷住，将口中的食物喷了出来。
然后……
她就用看傻子的眼神，盯着楚歌说道：“你没事的时候，还是少看点演义小说吧……”
“真的！
那玩意全都是糊弄傻子的。”
“你也不想想！
机密消息真有那么容易就能弄到手的？”
“像皇朝，像你们宗门，哪家手底下的情报组织，不是通过几百年上千年才慢慢发展起来的？”
“这当中花费的心力和鲜血，绝不是在短时间内就能办到的。”
“光有钱能有什么用！
更何况，你不可能付得起一个情报组织的钱……”
“你就一个宗门大师兄，想捞钱都没有门路吧！”
“那倒是并不一定……”
被夜殷打击的楚歌，默默掏出了一些财产，“我不能告诉你来源，但唯独钱这方面，不用担心。”
就系统给的“每日奖励”
，只要楚歌愿意，随时都能换来一大笔惊人的财产。
单说有钱。
青云宗都不一定比过楚歌一人。
“嘶……”
夜殷明显也被楚歌的露财震惊了一小下，不过她很快就露出思索神色的说道：“你刚刚是不是问我，没有组织会出售死士之类的？”
“对。”
“很好！”
夜殷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张做工精良的纸片递给楚歌，“司天监欢迎您的惠顾。”
“我们不仅出售各类死士，若你已经有了目标，我们还可以负责调教。”
“另外，司天监出售各类情报。”
“上到各大宗门的绝密情报，下到宗门长老喜欢什么样的情妇……”
“只要价格合适，都可出售。”
“如果你想找人替你收回欠款，目前我们也正在推广这项服务……”
耳边听着夜殷的推广，楚歌低头看了眼那张纸片。
不出意外的。
是一张报价表。
在上面，不仅有夜殷所说的项目，还有许多不能说出口的项目……
“你们司天监，连这些事都做？”
楚歌诧异问道：“不怕被十大宗门围剿么？”
“为了赚钱，怕什么。”
夜殷很明显不是第一次被人问，淡定的说道：“就算出了事，那也是谁接待，谁负责。”
“就比如我们之间。”
“若是你去告发。”
“那明天我的尸体就会摆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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