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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楚歌已经很熟练了，甚至能做到一心二用的在不停“避火决”
的同时，和赤焰红无障碍交流。
“昨晚的事，我已经听说了。”
先开口的赤焰红，一边嗅着楚歌身上的气息，一边呢喃般说道：“没想到老魔君这般千年前的人物，也会按捺不住寂寞，跳了出来。”
“不过，徒儿莫怕……”
“师尊会找到他。”
“然后，杀了他。”
在回来的路上，楚歌心中有很多话想要和赤焰红说。
可到了这一刻。
所有的话语都仿佛卡在了喉咙中。
楚歌说不出来。
第一次的。
他主动抬手向下，握住了赤焰红搂住他腰部的手。
很烫。
如果说常人的体温是三十六七度，那赤焰红的手，至少也得是六七十度的程度。
这还只是体表。
这还是在千年寒冰屋中。
虽然这点温度，对于修士不算什么，但在这一刻，楚歌真的觉得很烫。
以往的楚歌，只是知道师尊功法有了问题，体温容易飙升，总是夜不成寐。
这些他都知道。
可也就只是“知道”
。
他没想过这些问题代表了什么。
也从未想过，赤焰红这几百年来，是如何忍受到如今的。
但这一刻。
那一份沉甸甸的百年痛楚，仅仅只是向楚歌露出了一点点裙摆，就已经让他心痛到难以言语。
而在赤焰红这边。
虽说被楚歌的偷袭吓了一跳，可她仅凭弟子情绪上的细微波动，就察觉到了真相。
赤焰红有些无奈的说道，“李若曦果然是上了年纪，话都多了。”
“你无需替为师担心。”
赤焰红反手将楚歌的手握住，一根根把玩着他的手指，轻声笑道：“既然为师当年选择了这条道路，自是有把握将它走到极致。”
“我的好徒弟诶……”
见楚歌不说话，赤焰红干脆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瞅着弟子微微发红的眼眶，抬手按在他那紧锁的眉心处。
“不要害怕，更不用担心。”
赤焰红宛若宣誓般的说道：“你只要记住，在这世上，为师便是最强的。”
“只有为师还在一天。”
“天塌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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