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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桦芷点破这事儿，楚歌自是尴尬一笑，“我的心境确实出现了问题，所以近日总会有心神不宁的迹象。”
“到底是什么原因？”
桦芷下意识问道。
见楚歌将视线投向自己，桦芷微微侧开脸，开口道：“见你苦恼的样子，就知你并未将这事告知你的师尊。
你既然叫我一声师姐，便算是同一个修行路上的旅人。”
“你可以说出来，互相验证推敲。
毕竟，每一个修士都难免要过心魔难关，你若愿意说出来，我可以当做参考，为日后做准备。”
桦芷一口气说了一大段的话语，和她往日的干练作风截然不同。
而她所表示的，其实就一个意思。
你把问题说出来，我想办法帮你解决。
大致读懂了她意思的楚歌，微微一笑，倒是对这位外冷内热的大师姐，对了一份新的认识。
见楚歌在笑，桦芷还以为他是在故意嘲笑自己，当即将脸一板，沉声道：“不说就算了！
反正关于你的破事，我也不感兴趣。”
“师姐莫要生气，我说便是了。”
楚歌拱了拱手，在桦芷发飙之前，开口说道：“或许师姐不信，我也算那“生而知之”
之人。
在我脑中，有着另外一份记忆。”
“在那份记忆的人生中，我所处的世界，并未有修士和妖族的存在。”
“也正因如此，那方世界的普通人命……”
用白玉扇轻轻敲击着额头，楚歌思索着吐出了一句话，“更像是人命……”
“所以，当我见到修士们不将凡人性命视作“命”
时，我的身份和观念就造成了冲撞。”
楚歌苦笑着继续说道：“最要命的。”
“是我无法控制的，会将那些凡人带入到我熟悉人的身上。”
“我会想着，如果那个被杀害的人，是我父母，是我的玩伴？”
“若那个被刘明轩所糟蹋的女子，是我年少时的白月光，朱砂痣？”
不知不觉中，竟已经泪流满面的楚歌，用白玉扇轻轻叩打着心门，“我不觉得自己是在悲天悯人……”
“只是有时候会觉得，有心无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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