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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想好吗？”
秦羽儿摇摇头，“就算你能阻止圣裁院对我的通缉，但这个人类的世界是容不下我的。”
当年在威尼斯，罹难者身份暴露的时候，她就已经看到了，也认清了现实。
罹难者的力量是否可控并不重要，无论她控制的再好，世人心中对罹难者的恐惧也不会消失。
“飞鸟市那边快完工了，你可以去那里住。”
凯撒说道。
“还是说，你想回天山？”
“谢谢你帮我，但……我还是觉得回天山比较好。”
秦羽儿说道。
对于人类社会而言，她是一个异类，一个格格不入的异类，从前她还能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她可以改变。
但现在，她已经不抱期望了。
“你是在意别人的看法，还是……不想给我添麻烦？”
凯撒问道。
秦羽儿顿了顿，“都有吧。”
被人恐惧闪躲的目光，她不想再去面对。
凯撒帮了她很多，她也不想再给他添麻烦。
“如果我不想让你离开呢？”
凯撒说道。
秦羽儿一愣，“为什么？”
“不想就是不想，不需要理由。”
凯撒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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