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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臣也这样想：“剩下的，我们只有下去看看才能知道了。”
这一次，叶蒙是跟沈凌臣一起下去的，算是最近距离欣赏了他干净利落的伸手。
不得不说……
他真的很喜欢这个游戏里玩家能够使用的这些探索装备，出行装备也是一样，好比上次大小姐带他飞过的改装版滑翔翼。
像是沈凌臣身上的绳索和勾头，要是在现实里像现在这么使用，只需一次，沈凌臣就得留下腰伤，更不用说他还徒手抓绳。
现在沈凌臣带着他这么一个大活人，依然动作潇洒，面不改色。
这样的工具，怎么看也不可能是打怪得到的，在游戏中又属于一种无属性装备，他觉得通过任务的可能性更大。
“差不多有二十米了。”
沈凌臣说的是他们已经滑下来的深度，叶蒙低头向下看去：“嗯，下边已经能隐约看到底了，估计再有个三十米差不多。”
“叶蒙。”
“嗯”
叶蒙转头，沈凌臣在很近的距离与他四目相对。
他注视的方式让叶蒙有些不自在，叶蒙移开视线，余光却看到沈凌臣竟然低头靠过来。
“喂！”
叶蒙根本没办法伸手挡住，本来就因为在高空悬吊有些紧张的心脏颤抖到微微发疼。
两人现在的姿势都是被吊在半空，微微侧身相对，两人分别有一只手在对方身后，另一只手都一样绑着扣紧绳索的锁扣，一旦有一个人松手，重量就会有一部分全压到另一个人的手臂上。
沈凌臣离他只有一拳的位置停下，又喊了一遍他的名字。
“叶蒙。”
“有什么事先下去再说。”
“不，我要现在说。”
两人腰间的绑扣扣在一起，叶蒙没办法脱离他先下去，只能被迫以这个别扭的姿势跟他面对面。
叶蒙认识沈凌臣这么久，还是第一次以这个距离观察他在游戏里的这个建模。
在这个情况下，他甚至还有一瞬间走神：说起来，他之前观察过自己的长相，除了变得有些苍白瘦弱，仍然是他自己，那沈凌臣呢
现在的这个样子，跟原本的他有几分相似，还是完全不同
叶蒙能看到的只有与天游戏本身提供的说明，并不能连通论坛，更无法自己得到外界的信息，因此不知道沈凌臣是这个游戏的代言人，更不知道他因此是完全以自己的形象扫描建模的。
不得不说，他那天能第一眼就注意到沈凌臣，实在是他简直就像是从武侠小说里抠出来的大侠人物。
相比于法师、兽人这些元素，他更喜欢中式元素。
结果他自己却成了个精灵，平时不说，他其实每次看到明显中式风的玩家，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更不用说像沈凌臣这种，每次出现都是成套装备，身上也不会出现奇怪配件的人，就算是男人也会忍不住关注。
不过是发呆几秒，沈凌臣轻笑出声。
“叶蒙，”
他眼中的笑意渐渐晕开，染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就是真实的人。”
“……”
叶蒙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跟会使用自己的逻辑去证明自己是何种存在的AI不同，他选择沉默。
他只能在眼神和语言上同时回避，低头看向深处：“我们该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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