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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磨也被人注意到，然后就也被要了签名。
“……早知道就躲起来了。”
他甚至没有鹤衣的黑布套装，能感觉到有人在拍照。
鹤衣想了想，掀起一点黑布：“借你一半？”
“这样的话就是无脸男暴食状态了，”
黑尾比划了一下，掏出手机拍照，“视觉效果来看倒是cos得更像了。”
研磨钻进黑布中，和鹤衣背靠背坐着，除了这只无脸男臃肿了起来，倒是完全盖住了人。
“我也想玩这个！”
列夫一边分发本子，一边凑过头来，“社长我也想试试。”
结果自然是被黑尾敲了暴栗：“你好歹考虑一下自己的体型吧？”
“我可以蹲下来，就不高了。”
列夫展现出了敏捷的思维，像是敲门一样敲了敲黑布，“研磨前辈——社长——”
研磨掀开一缝隙，露出半只眼睛：“不行。”
列夫瞬间变成了包子脸，但没有再反驳。
购买的队伍继续移动着，鹤衣估算了一下数量之后，让黑尾去队伍后面提醒买不到的人不要继续排了。
“能给我画一个蜜瓜包吗？”
粉丝似乎有点紧张，“我真的很喜欢巨龙陨落——还有我听说苹果派也在这里，能让他也给我签个名吗？”
鹤衣画了一只香喷喷的蜜瓜包，然后推了推研磨。
只见漆黑一片的生物蠕动了一下，转过身，露出了正脸——“四、四只手？”
粉丝吓得脸色苍白。
“是两个人。”
研磨在无脸男面具后方出声。
签完，他又转了回去。
“原来不是神秘祭司设定而是无脸男cos啊……”
粉丝拿着签过名的漫画一边往回走一边喃喃自语。
鹤衣看到队伍后方的人渐渐散去了，虽然还有不少三三两两地在周围打转，伸长了脖子试图数桌上的漫画数量。
也有不愿意离开的，然而黑尾三两句话后就神奇地同意了，过一会，黑尾回头找游城拿了几张宣传单送了过去。
而游城已经快变成一个高达置物架了，不仅手里被塞了礼物，就连脖子上都被挂了缎带。
他已经站得很累了，坐在了长椅另一边，坐姿小心翼翼，既怕碰倒什么东西，也怕什么东西擦到自己。
“什么啊，我才是最后一个！”
“我才是！”
然而能说会道如同黑尾，也有遇到硬茬子的时候。
主要是这两兄弟完全不听人讲话的——
看着桌上最后一本漫画，和面前的一对双胞胎，鹤衣感到了由衷的头疼，这种二选一和死亡选项有什么差别！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宫侑看了眼黑尾的发型，冥思苦想，“是在哪里呢……想不起来了。”
黑尾看着眼前新晋【高中生第一二传】：“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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