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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就是你交给我的那两个人亲口交代的，在审讯的时候他们犯了毒瘾，我利用一些手段从他们嘴里挖出了很多东西，蒋队，你要有心理准备。”
阿豹：“......黑蛇，是封彧。”
“你猜到了？看样子你好像并不意外。
没错，就是封彧。
半年前你在京城重伤他，虽然让他逃跑了，但以他当时的出血量，我们都以为他凶多吉少。
没想到有人救了他，还给他输了血，那个救他的人是......”
耳机里的人没有往下说。
但温暖已经耳朵轰鸣瘫在了椅子上。
半年前，重伤，失血过多，输血。
救封彧的人，不就是她吗？
她干了什么，她居然真救了一个坏人。
耳机里安静的可怕。
过了好几秒，才听见阿豹颤声开口。
“救他的人，是我老婆？”
男人惊愕：“蒋队，你连这个都知道？”
“我老婆说过，她救过封彧，我以为是很久以前的事，还想找机会问问她，没想到就是半年前，原来真相离我如此之近。”
“蒋队，你别太自责，既然我们已经知道封彧就是毒枭黑蛇，要尽快将他绳之以法，但仅凭那两个手下的证词不足以将他定罪，还需要更有力的证据。”
“上级给我的任务是什么？”
男人有些为难地低声说：“封家给海城所有记者发了邀请函，明天要举办记者招待会公布封彧和弟妹的婚讯。
上级的意思是希望你能说服弟妹暂时同封家虚与委蛇，找机会拿到封家父子的贩毒证据。”
“你说什么？”
阿豹怒了，窸窣声应该是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子。
“你让我老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去跟封家那些卑鄙狡诈的豺狼虚与委蛇，你们未免太高看她了吧？她没有那个能耐，你们也不要再打这个主意。”
“蒋队，你冷静些，我知道你不愿意，害怕弟妹有危险，可我们已经抓捕黑蛇多少年了，为了抓他我们又牺牲了多少战士，以后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现在弟妹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你难道忘了小姜大海朔州他们都是怎么死的了吗？”
耳机里再度恢复安静，只有阿豹沉重的呼吸声。
温暖捂住嘴，眼泪从眼眶里簌簌滚下，全身都因为愧疚而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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