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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梅抱着自己蜷缩在墙角，她不能说，说了她就真完了。
霍文清冷眼，死到临头还嘴硬，可怪不了他了。
随即高声：“允之，过来。”
顾允之身子微微一颤，不知他想做什么。
但还是听话的动了动身子，慢慢抬起一条腿。
“我让你起来了？”
此话一出，顾允之的动作僵在半空中，缓了许久，将抬起的腿再次放下，膝行了过去。
顾梅抱着头，哆嗦着看了一眼，整个眼眶都被血丝布满。
“来，允之。”
霍文清坐着，两腿打开，语气是许久不见的冰冷：“每天晚上怎么做的，做给你妈看看。”
顾允之的脸上瞬间血色全无，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这可是你自己跟过来的！”
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冷冷地看着顾允之，仿佛在给他时间做准备。
“疯子！
霍文清！
你就是个疯子！”
顾梅嘶哑着大吼，木屋不大，所有人都能听到顾梅撕心裂肺的声音，包括另一个房间里的霍礼安。
顾允之的身体不停颤抖，稍许的抬眸，仰视着高高在上的霍文清。
“你说的是认真的？”
“是。”
他一把抓住顾允之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开始吧。”
顾允之紧闭双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颤抖就没停下来过，皮带被扯出，就在他低头快要
顾梅突然喊道：“我说！
我全都说！
我去自首！
我湳沨把一切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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