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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承文的资质不够，香桂也要持恩挟报！
为了孩子的前途，她可以放下这些脸面来。
“见过杨老！”
承文双手作揖，乖巧的朝杨老施礼。
杨老捋着胡子上下打量着他。
“小子有儒家之风！”
燕娘悄悄的松了口气，捏着裙角的手松了开来。
“杨老这就看出来了？”
战北宸看了眼犹自紧张的承文，“怎么说也是收学生。”
“您还是考考他吧！”
“倒是说不上考，王爷说他有些基础，老朽且来看看他都学了些什么。”
他摆手示意几人坐下。
几人坐定之后，他才开口。
“小子，我且来问你，这些年你都读了些什么书？”
“回杨老，这些年我读了四书五经、三字文、中庸、大学......”
杨老点头。
这算是每个学子的启蒙。
香桂看着眼前红褐色的茶盘，紧张的手脚发软。
她提起茶壶，倒在茶盏里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茶中的香气没有喝出来，只有苦涩味儿。
那厢的承文还在回答着杨老的问题。
战北宸提过茶壶又倒了一杯。
“慢些喝，要品味儿！”
香桂接过茶盏，听话的抿了两口。
仔细回味，这苦涩中真的有茶叶的清香。
这香味一路从舌尖到舌根，整个口腔唇齿留香。
她紧紧盯着杨老和承文的动作。
燕娘在一旁更为紧张。
她恨不得替承文回答问题。
所幸承文对杨老的问题对答如流，并没有出差错。
见问的差不多了，杨老点点头。
“那你说若是有朝一日你在朝为官，皇帝犯错了你当如何？”
香桂和燕娘还没有把心放在肚子里，这厢又被提了起来。
杨老的问题太直白了，没有任何掩饰。
承文愣了一瞬，直觉的看向燕娘。
这些燕娘没有教过他。
“你不用紧张。”
杨老轻声安抚道。
“既然决定考取功名，便是要在朝为官。”
“即使身为九品芝麻官，这些都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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