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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曼按住了躁动的M-P，又轻轻揉了揉。
【超人】的眼眸瞬间潮湿了，他脸颊泛着薄薄的粉色，在和人类无异的肌理上显出羞耻的神态，声带的振动传递出他控诉的声音：“布鲁斯！
我当然不会在那个时候看你！”
布鲁西的眉梢眼角都弥漫着快乐的趣味，他指出：“所以你第一次的时候绝对看到了。”
“布鲁斯！
！”
【超人】眼眸中的水光更甚，这或许也只是他一时情绪激动分泌的生理泪水，布鲁斯冷静地想。
眼眸的盈润衬得他湛蓝眼睛更加透亮，像是一汪湖水一般，倒映出布鲁斯含笑的神情。
【超人】委屈地看着他。
布鲁斯张口，对着【超人】做出一个口型：‘绝对看到了。
’
【超人】眨眨眼，神色更委屈了，他轻轻地请求：“布鲁斯，不要再说这件事了好不好……”
保守的外星人。
布鲁斯愉快地意识到这个标签。
他看着【超人】越发不安的神情，很像一只把软软的肚皮坦露在人类面前的狗狗，即使被胡乱的抚摸搞得难受，也坚决不肯缩起自己的身体。
——很令人意外的甜美。
与之前总是浑身弥漫着莫名的危险气息、每个不经意间流露着冷酷模样时截然不同。
布鲁斯评价道。
是有哪里不对吗？出了什么问题？蝙蝠侠有点疑惑。
布鲁斯想，这个样子很棒，继续保持。
布鲁斯愉快地说：“好了，我不说了。
諵枫”
可看着【克拉克】乖顺的模样，蝙蝠侠忍不住道：“你为什么不直接制止我？”
布鲁斯意识到语气有些冷硬，他又重说一遍：“【克拉克】，你在外界眼里强硬的姿态不是很好吗？我让你不高兴时，你应该说出来的。”
但【克拉克】说：“布鲁斯，如果我真正不高兴，我会这么做。”
“我对你的一切都有所准备。”
‘然后全盘接受是吗？’布鲁斯下意识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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