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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统领是什么呀？好老旧的称呼，像是纳粹的那种集体意志一样，这会社想干嘛？”
“因为统领是九头蛇的统领。”
一声电子音。
彼得惊讶抬头：“你还没走？不烦吗？都说了，我不是你的统领。
去找游离在世界上的那个家伙去。”
“等等！
九头蛇！
我在历史课上学过！”
彼得震惊地直起身，注视着那个发红光的摄像头。
“我记得是坏人吧。
拉曼收服了你们吗？你们已经从良了？”
佐拉又不说话了。
彼得又躺下来看天。
“如果旁边有个人和我说话就好了。
不是你，佐拉，你太沉默了——我的意思是，拉曼在哪呢？”
“他在聆听我说话吗？还是在睡觉？”
“我其实想说，如果你在听，我想有个双胞胎兄弟，很简单的——就让九头蛇背锅就好了，我早上发的帖子你可以取材，说九头蛇一直在人体实验，你是成功品——反正就这些东西。”
“你可以到我身边来吗？”
彼得伸了个懒腰：“拉曼是谁呢？是我素昧平生但很想念的朋友？此生很难再遇见？”
“今天我一直在念叨拉曼，可他没有出现。”
“我没有对那个记者说谎。
有点烦你带来的麻烦，但还是很喜欢你。
但无论我说喜欢还是厌恶，你都不能听到。”
“Fuckyou，拉曼。”
彼得轻轻说。
风声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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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十二点。
嗯，等明天晚上六点，会放送一些。
应该会打一个小时，半个小时的时间差，审核。
然后。
放不出来的。
只有明天下午六点的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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