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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
他同意放人。”
“除此之外，还有没有聊些别的。”
曹锦瑟歪头。
江辰抿酒。
“喂，我可是包养了你，我问什么，你必须回答，一点职业操守都没有。”
言罢，不等对方开口，曹锦瑟抢先道：“是你自己说的。”
没错。
Luck姐可以作证，“包养”
这个词，是某人先提出来的。
“聊了很多。”
无从辩驳的江辰只能实事求是。
“比如呢？”
曹锦瑟不慌不忙，轻笑道：“长夜漫漫，说来听一听。”
“别人的隐私，不太方便。”
“呵。”
曹锦瑟立即道：“和我哥可以说，到我这，就变隐私了。
我和宋朝歌从小就认识，我还不了解他。”
“那你可以直接去问他。”
“我为什么要问他。”
曹锦瑟笑道：“我就想问你啊。”
江辰抿酒，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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