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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真的有苦难言。
干活的自己，两边点头哈腰、吃力不讨好的是自己，被骂挨打的还是自己。
“你确定不是付正明故意不给你资料？”
“我私下去找过了，没有。
我百分百肯定资料没有了。
上次那个资料也是......”
“闭嘴，没有这件事。”
“是是是。”
要不是你官高，谁跟你啊，肥猪。
“算了，也算不是你的错。
钱老地方放着了，你去取吧。”
“谢谢郑局，谢谢郑局。”
男人眼睛放光，也不管前面的一巴掌，兴冲冲的离开了。
等人离开后，郑有福拨通一个电话。
“喂，刚刚出去那个人，老规矩，钱归你。”
“双倍。”
“那算定金。”
“成交。”
“快点解决。”
“放心。”
冷冰冰的话语从话筒处传来，给郑有福打了一个寒颤。
这人办事可以，就是价格贵了，还脾气贼臭。
他要是有更好的选择，早晚把这人也干掉。
小巷深处，一个人影闪过，墙上多了几道血迹。
咚，一个人倒地，嘴角还挂着笑容，只是这钱已经无福消受了。
..................
“蓝珂的资料怎么没的？
还有之前的几位的，前两天的文件。”
付正明感觉自己的头很疼，哪怕自己极力在查和新建措施。
但仍有些东西在慢慢脱离自己的掌控。
就好像树的死亡，表面是好的，但内里却已经腐败不堪，岌岌可危。
前几天有人匿名给的资料感觉像是真的，还好自己留了一个心眼。
现在看这份资料的可信度倒是提高了不少。
此时在门外偷听的蓝珂无语凝噎。
这男的和初见的时候怎么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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