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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惊蛰微微皱眉，他看着他，无奈道：“瞎说什么呢。”
他顿了顿，又说，“而且我也没办法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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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渔似乎有些意外，他笑了笑，当作许惊蛰是在开玩笑：“什么意思啊？”
，
“就字面上的意思。”
许惊蛰垂下了眼，他没有再看他，语气很平静，“我没有办法跟谁做爱的，不是跟女人或者跟男人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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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很久，才重新去看向梁渔，许惊蛰张了张嘴，他最后说，“我不是对你没反应，我是没办法，心理性ed你知道吗？我已经这样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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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陈医生说的，有些秘密可能的确需要分享，当许惊蛰说出最后一句话时，他有一种颅顶上的铡刀终于落下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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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一刻不过头点地，但后头他还是得顶着没脑袋的脖子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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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渔的表情变化并不大，许惊蛰都有些不确定他是没听懂还是怎么的，男人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很久才确认似的重复问了一遍：“你是说你阳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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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惊蛰：“……”
倒也不用说的那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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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渔打量了他的表情一会儿，视线又往下，直接瞄到了他的腰部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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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惊蛰憋不住了，他有些恼羞：“有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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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渔嘴上说着没什么，却又往他那儿走了一步，两人几乎快贴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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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惊蛰：“……”
，
梁渔：“我能看看吗？”
，
“……？”
许惊蛰莫名其妙，“看、看什么？”
，
梁渔：“看看你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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