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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似乎……”
王曼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进入了一个漆黑的地方。
“陛下，你怎么了？”
纪明看王曼话还没说完就晕了，一下急了，伸手扶住了她，“来人！”
刚喊了一句，手腕就被抓住了，“别进来！”
是王曼。
门外的侍女侍卫听到丞相的话刚想推门，没想到陛下又发话了，都停下了脚步，面面相觑。
“陛下，您没事吧，您刚才是？”
纪明看到王曼扶着他站了起来，好似无事发生，不禁担忧询问。
“无事。”
王曼斜睨了他一眼，很冷，一般人可能要被冻成冰碴子。
但纪明似乎是习惯了。
他刚刚说谎了，陛下确实有些怪异，性情多变，简直像是有两个人在她身体里。
现在这个就是冷心冷性的陛下，她应该很清楚自己的变化，另一位就正好相反了，被蒙在了鼓里。
“陛下，您最近的确有些奇怪。”
纪明感觉不对劲，他想试她一试。
“哦？”
王曼转身坐下，慢悠悠地看着他。
“人人都说您性情多变，我看啊，根本是两个人。”
纪明看对方根本不慌，就直接说出了他的猜想。
“是又如何？”
没想到她竟然承认了。
“除了你没人敢这么想。”
王曼身体前倾，右手抚上纪明的脸。
纪明没有躲闪，眼睛直视王曼，这种大不敬的行为没人阻止，他轻声呢喃，“陛下。”
“你不用担心我会杀你，你对我们有用。”
纪明听到她说“我们”
，陛下身体里还真有两个人，现在的她似乎还在保护另一个人。
按理说纪明应该将此事说出来，避免其他大臣被“妖女”
欺骗，但他偏偏不想说。
他笑着对眼前的陛下拜了拜。
王曼对于他的识相很满意，亲手扶他起来。
“出去吧，别让她发现破绽。”
王曼话刚说话，变化陡出。
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主人格重新恢复了意识。
“朕的头好痛，怎么还有一个声音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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