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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沉默了会，问出最关键的问题：“你哪来的灵石？”
法器的等阶为人，凡，地，天，仙这五个，而每个阶段都会分出上中下三个品质。
人阶和凡阶最为常见，地阶难得，但只要舍得花钱，还是可以得到的，天阶稀少，难得一见，最后的仙阶只存于各大门派，奉为镇派至宝。
伪天阶，虽然加了个伪字，但也可以算是天阶，以其稀少程度，价格绝对不菲，而且那是拍卖会，人心最容易煽动，群众情绪激动之下，拍出的价格更会在原本的基础上高出几倍。
渊哪来的这么多灵石？
“我发现了一处正在孕育的上品灵脉。”
渊说的云淡风轻：“那条灵脉范围不大，但是其中的灵石已有不少，我取出了灵脉之中的大部分灵石。”
灵脉，而且还是上品！
林殊觉得自己急需冷静，拿起杯子又喝了几口凉水，压压惊。
“准确数字是多……多少？”
“总共三十七万九千六百二十一枚上品灵石。”
渊精准的报出数量。
林殊倒吸一口气，心跳速度加快，忍不住抬手捂住胸口，这……这……这难道就是一夜暴富的感觉吗？他一直知道渊的运气有些逆天，但好到这种程度，真的太过分了。
那可是上品灵脉啊，就算是在修真界也难得一见，仅有的数十条上品灵脉全都由各大顶端势力掌控，而且产量感人，一条上品灵脉一年也不过产出几十万的上品灵石。
所以，虽说修真界的灵石换算是一百下品灵石换一枚中品灵石，而一百枚中品灵石换一枚上品灵石，但真正的算起来，根本没多少人愿意拿上品灵石去换中品和下品。
渊见林殊抬手捂胸的动作，紧张了，上前搀扶林殊，道：“大人，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我帮您检查一下。”
林殊制止渊的行为，道：“没有，我很舒服。”
何止舒服，简直是超级快乐。
昨天的他还在纠结阵法所需要的灵气以及炼制傀儡所需要的灵气，两者加在一起，原本还算充足的信仰顿时就耗的半点不剩，而没了信仰，修炼又要搁置。
正为难着，结果第二天……忽然暴富。
这么多的上品灵石，修真界都少有，他从什么都没有的穷光蛋（？），瞬间变成了坐拥数十万上品灵石的土豪！
这简直就是一夜飞升！
这怎么可能不快乐？他都快笑出声了好吗？！
还好渊是自己的，否则他想想就嫉妒！
“还好你是我的。”
林殊反手盖上渊搀扶着他的手背。
本来正忧心林殊身体的渊一顿，耳尖红了，小声道：“嗯，我是您的。”
林殊根本不觉得自己行为有哪里不对，撩完之后就松了手，开始思考起别的。
手背上传来的温度一闪而逝，渊垂下眸，安静的站在林殊身侧。
林殊沉思着，他现在身怀巨款，信仰已不是必须，修炼所需要的灵气完全可以从灵石中汲取，上品灵石内的灵力纯粹，三十多万的数量，足够他前期修炼了。
至于后续的修炼，现在有了渊在他的身边，以他们两人的修为，完全可以自行寻找这个世界的天地灵宝。
可选的方法增多，天域已不再是他最好的选择，那么……他还要继续让‘天域’这个计划继续下去吗？其实……就算终止也是可以的，哪怕天域忽然消失，引起了群众的激愤不满，地毯式寻找，也无妨。
甚至是被国家发现，都没关系。
毕竟，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只要不主动找死，而是选择隐匿，那么国家再大的力量，也都奈何不了他们。
想的轻松，但真正做决定的时候，却很困难。
林殊可以选择直接放弃这个计划，但莫名的，他想起了网络上那些群众们对天域的狂热态度，他们是真的非常期待天域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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