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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这样离得太近了，不利于呼吸和心跳频率。
戈尔歪头。
他没动，只是又压低了脑袋，高挺的鼻梁几乎压在了顾祈安颈侧的脉搏上，似是在嗅闻，也像是在感受着什么。
那一刻，连头皮都在发麻的顾祈安听到了黑狼微沉的声音——
“你的心跳，好快。”
“体温升高。”
“味道……更甜了。”
野兽对人类所知甚少，因此戈尔本能地去用兽性思维推测人类饲养员身上的变化。
心跳、体温、气味……
戈尔的眼瞳忽然变得格外深邃，在顾祈安近乎紧张的目光里，他嗅了嗅鼻子，唇间獠牙若隐若现。
他说：“你发情了？”
顾祈安：？？
我什么了？
戈尔注意到身下的饲养员表情空白了一瞬，以为是对方初次经历发情，不懂得要怎么做，便很贴心地开口，“我帮你。”
说着，这位赤裸的、大大方方袒露出优越肌肉线条的雄性兽人俯低脖颈、身体向后，那滚烫的鼻息洒在了顾祈安破碎的衣摆间，一路往下，目的地似乎是……
“不、不用！”
顾祈安惊得连声音都有些变调了，他尽可能压着声，双手捏在了戈尔的肩膀上。
滚烫的，像是一个小火炉。
戈尔微微抬头，下巴还抵在顾祈安的腹上，“真的，不用？”
顿了顿，他补充道：“发情不解决，会难受。”
该如何给一个兽人解释他不是发情，只是有些害羞呢？
顾祈安轻咳一声，缩了缩腿，“不是发情，这只是人类……嗯，害羞时会有的反应，很正常。”
“会难受吗？”
这才是戈尔真正在意的问题。
顾祈安愣了一下，摇摇头，声音轻了很多，“不会的。”
得到答案的兽人满意了，他小心从人类饲养员的身体上起来，收敛着力道，因为知道自己的爪子对于人类的衣服来说有些锋利，整个过程都半举着手，像个无处安放四肢的小朋友。
就是那条狼尾巴实在有些淘气，不太听主人的话，卷着了喜欢的东西便不撒开，最后还是顾祈安红着脸，伸手把那毛乎乎的玩意从T恤下摆里揪出来的。
因为房间里来的新成员，顾祈安从柜子里翻了半天，才找到一件买错号的T恤。
对于他来说宽松到领口会滑到肩膀上的衣服，等落在了戈尔身边甚至有些紧绷——像是某种紧身衣，完完全全展露出了福瑞兽人过于优秀的身材。
甚至看着感觉……更涩禽了？
顾祈安晃了晃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又给戈尔找了条大短裤。
不管怎么着，人类世界遛鸟还是不太礼貌的，那么狰狞的坏东西，还是遮一遮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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