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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在于守！”
说罢，他缓缓起身，背后现出丈二法相。
左半边是青面獠牙的牛魔，浑身散着强大的力量，仿佛能撕裂一切阻挡；右半边是弯腰插秧的老农，带着一种朴实无华的气息，却又透着无尽的坚韧。
血菩提树像是受到了法相的感召，突然结出稻穗。
暮鼓继续敲响，随之山间仿佛响起十万农人同诵《击壤歌》的声音，那声音整齐而洪亮，仿佛是一赞美生命的赞歌。
歌声惊起满谷流萤，它们在空中飞舞，汇聚成一片璀璨的光芒，照亮了徐青含笑收起的狼毫。
血菩提树的青翠枝条，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忽然无风自动。
每一根枝条都像是灵动的蛇，在空中肆意舞动，出簌簌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某种神秘的语言。
就在这时，树心缓缓裂开一道金纹，那金纹犹如一道闪电，将血菩提树一分为二，散出耀眼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一片天地。
衍空老僧从树心缓缓走出，他的脚步沉稳而缓慢，粗布僧鞋轻轻踩过满地碎叶，出细微的沙沙声。
令人惊奇的是，他所到之处，地面竟有嫩绿的嫩芽破土而出，仿佛他的脚步带着春天的生机，所经之地都被唤醒。
他身上的袈裟，如同褪色的经幡，松松垮垮地披挂在身上，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脖颈处，半截血藤刺青若隐若现，那是红月禅师寄宿时留下的烙印，如今已化作枯藤纹理，像是岁月刻下的沧桑痕迹。
林天王见状，下意识轰出一拳。
这是他刚突破之后，尚不能圆融无碍，身体本能对突然出现危险存在的防御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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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意识到不对劲，周身气劲猛地一滞。
这是当年的“衍空”
？
老僧掌心托着一颗剔透舍利，舍利散着柔和的光芒，映照出他祥和的面容，分明是佛门大德才有的琉璃骨相。
“施主这一拳，远胜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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