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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小刘闻言。
满脸惊恐的往后退去。
他抬起双手。
望着其上，皆是重影。
掌心中，更是生出不少的裂痕。
血液在体表流淌。
却凝而不落。
小刘心中凄哀。
表情逐渐的麻木。
仿佛接受了现实：“属下……知道。”
陈至清淡淡开口：“你还有什么遗憾吗？”
听着还算熟悉的声音。
小刘脸上，却是露出满足的笑意。
“好像……没有。”
“作为出生入死的信息侦察。”
“入职条件之一。”
“就要了无牵挂的士官。”
小刘决然回答，随后默默的回头。
身形摇摇晃晃的爬上围栏。
此刻。
他的心中没有恐惧。
只有对接下来命运的接受。
他已经知道自己，快要坚持不住诡域的侵袭了。
光是在围栏上站稳。
就已经用尽了他全身的气力。
小刘吹着契约城最后的晚风。
身心却是前所未有的快意：“陈校长。”
“谨代表我个人，感谢十八城多年来对我的照顾和信任。”
“同时，作为御兽三中的学生。”
“我没给母校丢脸。”
“感谢诸位栽培。”
说完，他毫不犹豫的张开双臂。
从高楼上一跃而下。
任由自由落体。
可他却在此刻，心中装满了不甘。
趁着最后的意识。
他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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