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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康愈朝纪樣追去，却没赶上电梯。
等他到纪樣办公室，纪樣一句‘工作时间不谈私事’打发他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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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澈拍完外景与静景，顾璟的稿子也记得差不多。
去纪樣办公室并不曲折，挺多人自告奋勇给顾璟带路。
毕澈和曲缇都和纪樣不熟，挺紧张。
但顾璟对谁都一个态度。
微笑，握手，问好，特别例行公事。
镜头对焦到办公的纪樣，不同的是，大多数人第一次面对镜头都会不适紧张，纪樣自然得像是当摄像机不存在。
画外音里传来顾璟声音，提出一个接一个问题，一向以不近人情著称的纪检察官这次应对得耐心又温和。
曲缇注意到他回答问题时，会去看顾璟眼睛，比起看别处，语气会放轻很多。
跟拍进行得出乎意料的顺利，才两个小时，稿子上的问题都问得差不多，三人提前收工。
顾璟和同伴离去后，出入纪樣办公室的人变多。
顾璟是生面孔，单身的男士难免动心思。
这一整天下来，就纪樣和顾璟相处时间多。
大家都是来和纪樣打听顾璟联系方式的，但不管问什么，纪樣就一句话。
“不认识。”
淡漠态度确实不像撒谎。
快下班前，纪樣在沙发抱枕后面发现顾璟记者证，上面是顾璟一寸证件照，白色底与她肤色相比，竟黯然失色得略显灰沉。
她看着镜头微笑。
比起从前的活泼明媚，如今更显宠辱不惊。
纪樣回忆起她提问时的样子，逻辑顺畅，冷静有条理，言之有物，天生吃这碗饭。
“想什么呢？”
康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抱臂站门那儿，指着纪樣手里的记者证，“顾记者让我帮她拿一下记者证。”
“她让你来？”
纪樣将证件挂绳一圈圈卷起，语气无波，但带冷意。
“为什么是你？”
康愈听出他不悦，很无辜，“我也不知道啊，她说你既然不认识她，就不麻烦你了，我还想问你俩又怎么了呢？”
纪樣指部的动作变硬，康愈看他压着眼顿在那里。
似在懊恼。
半晌。
他将证件揣进外衣口袋。
“我们的事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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