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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我把她杀了呢？”
聂兴面无表情的看向杨源。
二人僵持了近十分钟，聂兴终于如那日落西山的老人般弯下了脊梁:“我赌不起。”
杨源来到白崇禧的身边看着他。
“你……你不能杀我，只要你你不杀我，我能让你的实力更进一步。”
白崇禧趴在地上喃喃道。
不知是针管试剂的负面作用还是因为枪伤的缘故，又或许二者都有，白崇禧显得很虚弱，就连张嘴说话都要费很大劲。
杨源没有说话，拎着条死狗般抓住白崇禧飞离此处。
“老……老师。”
时怡走到聂兴旁边搀扶着。
不止搀扶，她想要再听一遍聂兴所说的话，这也是她第一次喊聂兴老师。
聂兴摆了摆手独自离开:“好好干。”
————“我是帝都督战组成员，汇报一下江州战况。”
“报告首长，白党匪地六百九十五城现在我长剑导弹的威胁下不攻自破六百余城，仅剩白党骨干所属七十余城还在进行顽强抵抗。”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请首长持续为匪地关闭卫星导航。”
“ar系和霹雳系导弹随便用，我只有两点要求。”
“请首长吩咐！”
“一、必须确保城内百姓的安全，导弹可以随便用但是只能用在军营或者军事基地等地，万万不可在城内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二、五点之前，我要去江城看日出。”
老人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凌晨一点二十四分。
“保证完成任务！”
白崇禧虽然大部分时间待在江州阳城，且也有意将阳城变成白党的首府，但江城自夏国建国以来便是江州的首府，很多经济发展都是围绕着江城和周边城市来开发的，所以纵使是白崇禧也不得不承认江城经济、地理位置等都要比阳城要好得多。
——早晨六点钟这个月份这个时间江城的天已经亮了，看着天上的朝阳，刘阁老在江城的江边屹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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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早晨的天还是有些冷的，您还是披件衣服吧。”
“不用。”
刘阁老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缓缓说道。
心中压抑数年的心头事终于解决了。
——江城南城监狱外“杨源……”
周文彬叫住了弓腰行走的杨源。
杨源迟缓的转过身。
周文彬看了看杨源一夜就变得花白的头发，又看了看膝盖上的泥土，终于还是没再说些什么。
杨源麻木的转回去，继续向着监狱走去。
他用那双布满泥土的手掌推开了监狱大门。
这里他现实一次也没来过，但他那时几乎天天来。
她害怕，他也害怕，所以他天天来看她，虽然她看不到他，但他看到她就足矣。
杨源熟练的来到地下二层监舍区某个牢房。
从始至终白崇禧都觊觎着她，所以给她安排的是单人牢房，但也仅仅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小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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