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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循一时之间没听懂那个botto是什么意思，轻啊了声。
见江循满脸茫然，周暮只好换了个简单易懂的阿拉伯数字。
“就是0的意思。”
江循脸色一窘。
“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周暮吃了口黄桃，等嘴里的果肉全部咽下后，才慢条斯理地打量他。
“你身上那种特别直男的气质，变了……现在嘛，多了种被滋润的感觉。”
听到“被滋润”
三个字，江循脸颊更红了，他不自在地整理了一下茶几上的杂志，试图岔开话题，“你们开会几天？”
“不否认就是承认了。”
周暮在心底哀叹一声，他当初看江循一脸直男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呢，而且叶汀那家伙又长得那么妖孽。
没想到啊，他竟然看走了眼！
早知道江循可以当botto，他在作者大会那次就该动手追的！
看来不直面这个问题是不行了。
江循尴尬地笑笑，“这种位置问题，我无所谓的。”
“诶。”
周暮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有种损失巨大的感觉。
“说起来，我表哥后来还问起过你呢。”
江循疑惑地嗯了声。
“沈瑜啊，你不记得了？我说你谈了对象，他还挺遗憾的，后悔没有早认识你。”
江循摸了摸鼻子，不知该作何表情，只好道：“他应该会碰上自己喜欢的吧。”
“是啊，他问完你之后没两天就脱单了，在酒吧遇到的小帅哥，还是搞摇滚的呢。
现在天天在朋友圈秀恩爱，气死我了！”
江循轻笑了声，“那你也找一个气回去不就行了？”
周暮嘟了嘟嘴，抱怨道：“我眼光高，周围没一个看得顺眼的。”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不知刷了什么新闻，气得眼睛都瞪圆了。
“他们怎么用的这张照片，狗币作协！”
江循前不久也被邀请进入了省作协，只是流程还没走完，没有成为正式会员。
他一刷作协的公众号，就看到了媒体发的会议合照。
站在中央的自然是顶点两位最年轻的超级大神，周暮和赵苍。
只是照片里，周暮显然没做好表情管理，眼底写着状况外的茫然和放空。
而赵苍则规规矩矩地看着镜头，一脸严肃。
“其实……拍得还可以啊。”
江循违心地夸奖道：“反正你颜值摆在那儿，不用担心。”
“我根本不想跟这个家伙同框啊！
气死我了！”
“你们的矛盾还没解决啊？”
江循忍不住笑了，“怎么跟幼儿园小孩一样。”
周暮抱着手臂，冷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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