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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许半夏眼底闪过一抹恶作剧得逞的狡黠，故意问他。
聂永锋炙热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般。
“我们结婚那么久，是不是该......”
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了。
原本，聂永锋对这件事是可有可无的态度。
可禁不住她再三撩拨。
这又是大半夜钻被窝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又是挡着他的面换衣服。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忍得住？
“啊，你说柳海洋逃跑了是吧？跑多久了？有他的下落吗？”
聂永锋的话说到一半，被许半夏打断。
她一秒变得正经，仿佛刚才那个再三撩拨他的人，跟她没关系似的。
聂永锋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
炙热的眼眸带着几分幽怨的看着她。
她可真会找话题。
一句话，把他心底的火全浇灭了。
“咳咳。”
许半夏轻咳两声，低头时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
“你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她还装傻似的伸手在自己脸上摸两下。
那副没事人的模样，气得聂永锋想把她摁在腿上打一顿。
狡猾的女人。
“你好看。”
聂永锋咬牙切齿地回了她一句。
这是回她第一个问题。
许半夏知道他在故意刺自己。
但她装傻。
还一脸认同的点头，“有眼光，我也觉得我好看。”
“......”
聂永锋被她气得彻底没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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