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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晚目不斜视从它身边走过，来到一楼的杂物间。
这里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小型灵堂，里面放着长发怨灵的黑白照片。
长发怨灵没有生前记忆，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了，她只能放了个空牌位在上面。
点上一根上等线香，许清晚又给它念了一段安魂咒。
此刻的长发怨灵哪儿还顾得上吵架，大口大口吸着线香，整个鬼飘飘欲仙。
爽，太爽了！
趁着它享受的功夫，许清晚回到客厅，简单做了个早饭。
其实站在厨房的时候，许清晚有一瞬间想把长发怨灵抓回来给自己做饭吃，不过想到怨灵多多少少都会惧怕明火，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吃过早饭，许清晚拿出手机看了眼，就看见程鑫发来的几十条消息。
点开聊天框，许清晚滑动屏幕，从第一条消息看起，一目十行。
【大师，你今天晚上什么时候直播啊？需要我帮忙吗？】
【大师，快到八点了，是不是要开始直播了？】
【大师，你怎么不理我啊？直播间那些人是不是要我全都禁言了去？】
【嘿嘿，大师，我把那群人都禁言了，我动作快吧！
】
【我的天，大师，咱们真的要算苏影帝的事情吗？那可是苏影帝啊！
咱们要不还是换个人吧……】
后面还有很多类似的话，密密麻麻的消息从昨天晚上直到现在没有断过。
到十点多的时候，程鑫甚至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到了原主之前的住所，屁颠屁颠跑过来找她。
结果人去楼空，只剩他在聊天框可怜兮兮卖惨。
许清晚摇摇头，给程鑫发去消息：【我搬家了。
】
消息刚发出去，耳畔就传来怨灵惊奇的声音：“哟～大师，这是谁啊？给你发这么多消息。”
许清晚笑了：“我的助理。
放心，你很快就会见到他的。”
当天下午，得到许清晚新地址的程鑫风尘仆仆赶来，在看见别墅的瞬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天，大师，你这房子也太豪华了吧！”
“啧啧，这沙发，这花瓶，还有这吊灯……甚至还有女仆！”
许清晚转过头，看见长发怨灵不知何时变了一身女仆装出来，笑意盈盈冲着程鑫鞠了一躬：“这位客人，欢迎光临。”
它贴心上前接过程鑫手中的背包，柔情似水：“客人，您喜欢喝什么茶？”
程鑫被那个笑迷住了，呆呆看着它：“我、我什么都可以，你叫什么名字啊？”
说着，程鑫不由自主朝着怨灵而去。
许清晚实在受不了了，低声呵斥道：“差不多行了，不要太过分。”
长发怨灵顿时后退一步，嘻嘻笑了一声，转身消失在程鑫面前。
空气中还残留着它的声音：“好啦，大师都开口了，人家哪有不听的道理～”
眼睁睁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消失在自己面前，程鑫吓得一个激灵，手脚逐渐冰凉，如坠冰窖。
他看看怨灵本来站的地方，又看看许清晚，惨白着一张脸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大、大师……我刚刚，那是见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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