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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不解释，是因为已经完全没有必要。
越解释越纠缠不清。
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
牧天野起身准备离开。
“我得走了，我奶奶一个人在家，她老人家年纪大了，时间太晚，我不放心。”
南知意呵呵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奶奶身强体健，搞不好活得比你还久！”
“你这就没意思了。”
牧天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无奈道：“合同我也签了，你还想怎么样？”
想起刚刚牧天野看都不看就签字的画面，南知意没来由一阵烦躁。
“你现在是我的人，我让你走你才能走，否则我就算你单方面违约，刚刚你可能没仔细看合同，违约金是十倍。”
牧天野皱了皱眉头，耐性快要消耗光了。
“你应该知道的，妄想用一份合同拿捏我，多多少少有点儿戏。”
“一百万，十倍违约金，你自己算，再敢说一句我不爱听的，我明天就会把你送上法庭。”
南知意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
好吧。
牧天野乖乖闭嘴。
南知意得意的笑了笑。
“我腿酸，先帮我揉揉脚。”
回酒店的时候，她就已经换了拖鞋，此刻将拖鞋踢到一边，叠腿坐在沙发上，露出一双如同瓷器般的纤纤玉脚。
以前牧天野就知道她的脚很美，圆润白皙，脚趾如珍珠剔透，简直是一件艺术品。
“还愣着干嘛，我的耐心比起以前少得可怜，别让我再提醒你第二次。”
见牧天野杵着不动，南知意皱眉催促。
牧天野目光微沉，片刻后还是蹲在了南知意面前，用半跪的姿势。
捧起南知意的脚，盈盈一握，手感又滑又软，可他却无心欣赏，思绪飘出很远。
他愿意低声下气，配合她所有无理的要求，并非碍于那一纸合同，只要他不愿意，他先前甚至可以不上南知意的车。
可是他欠她的。
曾经南知意无数次这样伺候他，不像情人，更像仆人。
然而最后分开的时候，他都没给她一个体面的退场方式。
她恨极了他，这也是理所当然。
欠下的就得还，这是牧天野这三年总结下来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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